文鳐小时候也不是十分外露的性格，只有偶尔会叫他“阿蔚”，但是每一次听见颜蔚都觉得开心极了。

“……再叫一次我就原谅你。”他小声说。

文鳐拍了一下得寸进尺的颜蔚的脑袋，“下次再说。”

屈炀看着两人之间的交流，眼睛红得都快滴血了。

文鳐把视线转移到他身上，“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屈炀有些生气，没有理她，试图用颜蔚的方法来让文鳐对自己升起怜悯之心：“除非你叫我‘小炀’，不然我是不会说的。”

文鳐一拳打在屈炀的肚子上。

“快说。”

颜蔚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如果，如果刚刚自己再多说一句的话，是不是就是这个下场了？

被打了一顿的屈炀果然老实了。

他把嘴边吐出来的血抹掉，“有两个人来找我，说只要我杀了你，我就可以继承你的全部能力。”

在场的所有人听见这句话都变了脸色，除了文鳐。

“继续说。”她催促道。

“你还真是……”屈炀叹了一口气，“一点都不担心我会对你下手啊。”

文鳐一脸奇怪，“你能打得过我？”

屈炀：“……”

“你赢过一次吗？”

“……”

“啊，一次都没有呢。”

“……够了，我知道了。”

屈炀认输了。

果然，阿鳐姐姐就是没有办法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考虑。

“那两个人里，有一个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