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呢？

那么大一条鱼呢？（比划）

程祺看着空荡荡没有一个人的游泳池，脸色有些难看。

章隋连忙慌张地说：“城主，我绝对没有骗您！我是真的带回来了一条人鱼！”

程祺没有第一时间质疑他，而是环顾四周，说：“你的意思是，她自己长腿跑了？”

鱼怎么可能长腿？

章隋有些着急：“我不是很清楚她……我马上就去找，她一定跑不出这栋房子！”

为了房子里所有“人鱼”的安全，这里每个角落都安装了监控，一定能找到她跑哪里去了。

程祺面色不虞，但是还是让章隋赶紧去查监控，而他自己则在房子里慢慢转悠。

这栋房子虽然是为了他喜欢的“人鱼”们建的，但是程祺其实从来都没有来过。

他也是只有在偶尔举办人鱼展的时候才会来看这些“人鱼”。

章隋在末世前是一个经纪人，审美没有问题，找到的“人鱼”没有一个丑的。

但是，程祺知道，这些都不是她。

程祺见过真正的人鱼。

那个时候，末世才刚刚开始，程祺虽然觉醒了异能但是却没有办法驾驭它，甚至有时候会误伤到自己。

程祺一直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什么牵挂，但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疯狂想要活下去。

他不想变成丧尸那样的怪物，连一个记得自己的人都没有。

就在程祺以为自己会被丧尸吃掉的时候，她救了他。

程祺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自己，因为自己只匆匆看了她一眼，她就消失在了原地。

导致程祺一度以为自己是产生了幻觉。

程祺在这一瞬间也有些茫然，难道，真的是幻觉吗？

自己当初产生了幻觉，现在章隋也产生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