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摇。”陈嘉措迈步要走过去。
那喊‘阿摇’两个字的声音都充满了笑意,周摇也第一反应就是走开,她也确实这么做了,还顺带把门关上了,从外面把门锁起来了。
门后面的人抱着习题册敲了敲门:“阿摇,开门啊。”
那笑意更浓了。
陈嘉措凑到门缝处,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冒小气泡:“我嫁给你,我嫁的!”
一招失足千古恨,反正等周摇也睡觉的时候,她都是懊恼的。只是又没有那么恨铁不成钢的悔恨。
最后她才发现自己就是生气也是笑着的,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住。
不久前陈嘉措心满意足地抱着床上四件套去隔壁的次卧睡觉了,可不乐呵吗?
后半夜,周摇也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开了主卧的门,然后钻进了被窝。
他一点信用都不讲,也不做表面功夫了,早上也没有走。等周摇也起床的时候他裹着被子,半张脸埋在枕头里。
昨天晚上给他找发票的时候周摇也吹了个风,现在喉咙有些不舒服。踢了被子里的人一脚:“我好像感冒了。”
他倒是会就地取材,等周摇也去刷牙了,他用清理舌苔的刷子当压舌板,看了看:“扁桃体发炎了,家里有消炎药吗?”
有是有,结果过期了。
不仅是消炎药过期了,里面杂七杂八的有壳子的没有壳子的药随便放在一个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