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戏啊?不可能吧,她以前多喜欢你啊,怎么会这样?”
陆严岐靠着旁边的门柱,望着对面的巷子,半晌无言,突然道:“她说恨我。”
吕正栋惊讶的“啊?”了声,过了几秒,又似乎想明白了,说道:“也能理解,当年那情况换成是谁都过不去,你俩好歹认识那么久了,你不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她,还说没当她是朋友,更何况是她那种脸皮薄的,我说句真话啊,你别生气,你跟应费迪因这事老死不相往来,我觉得他没啥错,先不说他对虞慈有没有那想法,你确实有点过头了,但我也不好说你,毕竟是自己兄弟。”
陆严岐不语,盯着那条巷子,像是凭空要盯出来一个窟窿,仔细去看,眉心是锁着的。过了好几秒,语气低落道:“她好像真的讨厌我了。”
吕正栋叹了口气:“我看你这次认真了,兄弟我就给你指条明路。”
“什么明路?”
“就这么说吧,孙子兵法看过吧,围魏救赵,咱们得迂回着来,你既然无法正面攻破,何不从侧面下手?你这么聪明,肯定能听懂我的意思了。”
陆严岐想了想。“好。”
*虞慈参加完小姑娘的生日,回来当天晚上果然感冒了。小感小冒的,她没当回事,第二天依旧去上班。在上班的途中路过药店,配了点药。可这次病情来势汹涌,药吃下去非但没好,反而变本加厉了,到了第二天晚上,加上还没走的大姨妈,两面夹击,身体不堪重负,竟然发起了低烧。
只好请假去医院。
她戴着口罩,站在自助机前挂号,听到身后有人叫:“虞慈。”转头看见宣哥朝她走过来,笑呵呵道:“看着背影挺像你的,还有点不敢认,没想到真是你啊。”虞慈大半张脸藏在口罩下,弯起眼也朝他笑了一下,有些没想到的说,“宣哥,你怎么也在这儿?”边说着,边回头继续走完剩下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