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些都是虞慈自己操心的,现在这些都有宣潮声帮她安排好了,她不用费很多脑子去研究,轻松了不少。
她揪着枕头上的毛,突发奇想的说:“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以后什么事我都不用操心了,变蠢了你还会要我吗?”
这话把对面的男人逗笑了,“怎么会?”他舒展一双长腿,换了一个坐姿,倦懒的嗓音携着几分沉磁,“你知道喜欢和爱的差别吗?”
虞慈想了会儿,“喜欢是我想让你陪我到深夜通宵的聊天,爱是我希望你陪我到十一点然后去睡觉,因为第二天你还要上班。”
“唔……”宣潮声沉吟了一下,“我应该对你是喜欢。”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
“不是爱吗?”
哦,也对,才多久啊,没那么快上升到爱吧。虞慈想着。
宣潮声语调平缓,他说话咬字很准,南方口音不明显,“我的理解是,爱是占有,是你完全必须的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要不然我会因为得不到你而郁郁寡欢,醋味大发,甚至做出疯狂的事来。喜欢仅仅只是喜欢,程度没那么深,我可以喜欢你,别人可以喜欢你,所有人都可以喜欢你,我尊重欣赏迷恋你,我们拥有彼此却不占有,我们是完全平等的个体,在我这里,你完全自由。”
虞慈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解释。
细细想来,觉得很有道理。
“虞慈,”她耳朵贴着滚烫的手机屏幕,听到宣潮声在电话彼端低低念着她的名字,他说,“我喜欢你,但不爱你。”
(尾声)
她和陆严岐经过那天晚上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铱驊
之后一周,宣潮声陪她看房子,忙前忙后的,她基本没怎么操心,倒是他,白天干体力活,晚上还得奔走在各处帮她看房子,虞慈舍不得他这么累,最后还是定在了他对面的那个房子。离得近,相互照应方便。租金是宣潮声谈的,每个月三千二,都是装修好的,三室一厅,在这个地段,已经是很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