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私密的休息空间,她终于能完全放松,就是身上这裙子不好坐也不好躺,搞得她对着长沙发下不去手。
“嫌累可以先脱掉,待会儿让女仆再进来给你穿上。”严琼玉听到她迟疑的脚步,头也不抬地说。
姑且算是难得的队友关怀,但好一会儿没听到王鸾动弹,他百忙之中一抬头,对上王鸾警惕的目光,她的手还有些尴尬地放在自己的重点部位,意思显而易见。
严琼玉险些又要被她逗笑了,他不得不再次提醒:“……我才是Omega?”
王鸾默默看着他不语,和是不是Omega没关系,严琼玉这个人稍微露出些真面目,给人的攻击性就有点强。
而且最主要的是,两人都有那啥,她既不想看他的,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
“行,我不看。”严琼玉站起来走到墙角对墙站着,这才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了。”王鸾穿着薄薄的内衬,裹着一条毯子,靠在沙发上呼出一口长长的气。严琼玉一手在智脑上点,挨着扶手坐在她对面的沙发。
他饶有兴趣地观察了一下王鸾,见她蜷缩在沙发上,打了个困倦的呵欠,裹住自己下半张脸,昏昏欲睡。
她的右手攥着毯子边缘,中指上一枚低调的银色细圈,那是前不久戴上的订婚戒指。
外面的舞会音乐声从没关紧的窗户传来,隐隐约约的。
严琼玉忽然起身,端起茶壶给王鸾倒了一杯茶。热气袅袅中,被他的动作猛然惊醒的王鸾看着他,心说他为什么要给自己倒茶。
“你又要取我的腺液?”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