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朝廷放印子钱曾酿成过重大祸患,本朝严令禁止放印子钱的行为,阮家二爷这事一出,立即被官府捉拿到了牢狱。
只待收集证据,择日问刑。
阮清莞心情大好,短短时间回了好几趟阮府,每日光是搬着小杌凳坐在庭院里看二房那愁云惨淡悲天泣地的模样,都觉得心里畅快。
她知道,二伯父能这么快倒下,虽说的确是因为他手脚不干净,可也有景翊在背后所做的功劳。
他若不曾留意二伯父的动向,抓住了他的把柄,也不会这么快就将他送入了大牢。
阮府里,经过女儿与丈夫的双重打击,二房夫人悲痛欲绝后,大约也是知道了如今事情的严重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期期艾艾的来见大房两人,只期望他们能伸出援手。
可惜往日里她的性子太过牙尖嘴利,早已让阮大夫人对她心生不满了,如今看着他们倒霉幸灾乐祸都来不及,怎还会施以援手。
最后竟是让她吃了个闭门羹,见都未见。
阮清莞看热闹归看热闹,最后也不忘提醒父亲:“如今二房气数已尽,爹爹明哲保身,还是该早日分家才是。”
住在一起总归是个祸患,谁料他们最后会不会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失心疯的事呢。
阮父点头,心中还有一丝担忧:“如今二弟他们出事,我若迫不及待分家,传出去难免被外人指责薄情寡义……”
阮清莞却摇头:“爹爹此时分家才是最好的选择。二伯父放印子钱是触犯了朝廷律法的,爹爹虽是兄长,却也是掌管着户部的朝廷官员,此时更应该割袍断义,以表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