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大家都很害怕沈燕然,也没多少人真的想在这宴会上久待,去年的藩属国宴会上,就是因为有个使节说错话惹的沈燕然不高兴,当场就凉了。
简池理解了下这意思:“过去吃顿饭而已?”
玉溪硬着头皮:“应该是。”
“好吧。”
反正就是类似于酒会一样的应酬,他之前也没少去过,在这院子里面待着度假,也的确该出去走走。
晚上的时候,中宫那边来了不少的人伺候简池梳妆打扮,还是那些能扎死人的簪子和能锤死人的发型。
简池拒绝了:“不需要。”
玉溪想劝劝他。
简池淡漠的看他一眼:“再说你也出去。”
“好吧。”玉溪看简池就十分简单的挽了一个白玉冠,还想再继续劝,被简池一个眼神给看的闭嘴了。
宴会大殿在中宫的畅欢殿举行。
现场灯红酒绿,来来往往的宫女侍从列着队伍端着美味佳肴们来去匆匆,各大宫中的文武官基本也到齐了。
简池是要从正门进的,门口有个小太监是抓们负责传话的,高声拉高了声音:“娘娘驾到。”
“……”
这个地方的规矩真的雷死人。
坐着的文武官们起身行礼:“参见娘娘,娘娘万安。”
简池现在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免礼。”
所有人这才哗啦啦的起身,简池在侍从的指引下下找到了自己该坐的地方,最上面沈燕然的身侧。
沈燕然坐在高坐上,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简池穿的是一身的玉锦白袍,而上座的沈燕然则是一身黑色的乌金袍,两个热诡异般的和谐。
简池在他身边坐下,目光投落在桌子上的小糕点上面,心情好了不少。
沈燕然挑了挑眉:“爱妃打扮的这么朴素是为了引起孤的注意吗?”
“如果让你头上扎满了簪子试试。”简池捏了块糕点吃了一小口:“重的不想走路。”
沈燕然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许,但声音却依旧淡淡的:“爱妃的话听起来似乎对孤有些不满。”
简池说:“有点。”
“……”
沈燕然敢说从来没遇到简池这么实诚的人。
简池似乎对他格外的放肆,但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得寸进尺的事情,或者说,所有人都怕自己,只有简池不怕,甚至还有点嫌弃,简池从来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死看淡。
不在乎任何东西,也不在乎……他。
沈燕然偏是不让简池如意,把糕点端走一盘:“爱妃难道不知道这些甜的吃多了,晚上会蛀牙?”
简池皱了皱眉:“我会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