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从阳光刚洒落在人间,到现在已经日上三竿,还在等候的张家众人在院中不耐烦之时,张家那位在朝为相的张逸致下朝回府了,刚下轿的张逸致看到众人还在门口等着,便知道那位还没有来,便要上前询问。
“大哥,主家多年与我们联系,此时派一位地位极高的人过来是不是想对我们”
说话之人眼窝深邃,腮骨横突,留着八字胡,一脸的精明,对走上前的张逸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他便是主管张家家中财务的张逸宇。
张逸致打断了他的说话,“这位先生不是图谋这些东西的,博宇不用担心”
张逸宇面露狐疑,还是有些担心,不死心的还想说着什么。
“大哥,不怕一万也怕万一啊,我张家在成国地位博然,若主家贪图”
另一位管事张逸凡听到张逸致的话后,打断了张逸宇,开口反驳。
“主家多年不与我们联系,便是没有想过借助我们的关系,而且我们也关注过主家这么多年的发展,主家根本不缺我们的关系。反倒是我们如果可以借助主家的关系,我们张家的生意可以顺利的向南方发展。”
这张逸凡乃是打理张家生意的管事,在金钱方面不免会和张逸凡之间产生不合,此时,正是让对方吃瘪,他很是乐意。
“那万一那位用他的辈分来强制索要我张家的管理权的话。”
另一位主管家中仆人任用的张逸博,也开口询问自己所担心之事。
张逸致无奈的打断了几人的讨论,以免再来几个人凑热闹。
“好了,这件事之后不要在讨论了,是我请的主家之人,这件事莫要再说了。如今朝中局势未定,你们万不可只着眼于我们张家一家的利益。”
“是”
这几人悻悻然地不再敢说什么,只能作罢。
“范伟昨日不是派人报信,今日他们便可抵达京城吗?怎么都这个点了,还不见他们来。”
张逸致看到几人不再言语,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可能路上有事耽搁,已经派人去城门那里打听了,不时便会传回消息。”
张逸致点了下头,继而说道:“逸辉呢?”
众人哑然,相觑无言,不知如何答话。
“二哥正在屋里答话。”
“几个老人莫不是又对我心生不满?”
张逸致也没有隐瞒,直接对着这几个人吐露出自己的想法。
“家主,范伟传来消息。”
说话的是一位老者,一袭长衫,古朴绣花,双目不怒自威,偶尔闪过一丝精芒。
“说”
张逸致也没有避讳几人,直接让老者将传话的人叫了上来,让他娓娓道来。
张逸宇听完原委,冷笑三声,说道:“大哥,这主家之人过于猖狂。”
其他几人听罢,亦是面露不悦。
院内站着张家的众多小辈,早已好奇的看向府门,好事者还在低声猜测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