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算是他们两个人说了,门房也不会给两个人通禀,这种有一天过一天的日子就好。
没有好处,这些眼高手低的家伙才不会去浪费时间。
想要知道一地的风土人情,还是要来这种人来往去的酒楼和茶楼,这种地方多是消息采集地点。
这个茶楼的说书先生正在讲着候庐山的事迹,歌颂着候庐山的功德。
像什么带着平安郡的人民迈向富贵,还有什么喝退百万越国雄兵,还有别的一些不知道什么奇怪的传闻,就要堪比神仙。
张芕和柳云曦两个人被这位说书先生说的都是开怀大笑,只是这种开怀大笑,今儿别的笑点有些不同,都是在别人感觉到十分的感伤的时候笑。
引得这些听书人狠狠的鄙夷,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去厉声呵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敢这么正大光明的大笑,有谁敢去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张芕在说书先生的惊堂木一响的时候,和柳云曦相视一笑,他们都听着入神,倒不是说说书先生讲的多么精彩,内容有多么的好听。
只是两个人觉得关于候庐山的事情真的感觉到实在搞笑。
人们都是在造神的路上,造神的路上有着各种的传言,然后在传言的内容上添砖添瓦。
现在什么都没有听到,两个人觉得来这里的目的也没有达成,只能是走了,再不走怕是要让这一茶楼针锋相对了,不止是消息没有达成,被忍揍了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两个人在掌柜的回来之前就结清了茶钱,然后离开了这里。
柳云曦说道:“你看,再让你笑,这下可好了,我们都不能继续听了。”
张芕说道:“还不是你笑的大声,明明是我劝你不要大笑。”
两个人开始互相推诿,最后的结论就是这说书的太逗,但是在其他的人眼中看来,说书的那是慷慨激昂,只是在两个人的眼中,这就是所谓的搞笑戏法。
这家茶楼太过于有趣,两个人又走向了另外的茶楼,只是在进去之前,两个人相互约定,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不能当场在不合时宜的发笑。
拉过钩这才进入了这个茶楼,只是这个茶楼的说书先生也是一位妙人,于是在这座茶楼的听客还有茶客的虎视眈眈下,走了出去。
“你说好不笑的?”
“明明是你先笑的!”
听了两场说书,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兴趣去再次开始打听消息。
于是柳云曦嘟囔道:“我们现在怎么办?回营地吗?”
张芕说道:“我们回去,还怎么溜了?”
柳云曦杏眼瞪大,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那个他亲卫眼中的少将军,“你你怎么这样?”
张芕摊开手说道:“我怎么了?”
柳云曦说道:“你难不成没有关心你得手下吗?”
柳云曦对着这些张芕的亲卫倒是颇有好感,他们这些人的嘴甜啊,一口一个少夫人,满是尊敬,没有任何的不满。
张芕白了柳云曦一眼,说道:“我怎么可能不管她们,我现在已经吩咐过了让他们装的像一点儿,然后分批次休息。”
柳云曦捂住胸口,脸色发红说道:“你是不是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