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织围巾吧。”宫阙边说着,边走到一旁去拿金疮药,“那个不伤手还好弄。”
“围巾?”徐苑显然对这个新词很感兴趣。
"嗯,等我给你上完药就去找毛线,到时候我教你织,至于这些东西……"宫阙歪着脑袋看了看徐苑身旁的针线,悠悠道,“就让我先给你收着吧。”
徐苑微微点头:“好哦。”
顷刻过后,宫阙果然找来了织围巾的家伙,一针一线地教她。
虽然那个愤怒井会时常在头上出现,虽然自己额头时常会冒滑黑线,但好在还是教会了徐苑基本步骤。
看着那人自己磕磕绊绊地织了一小段,宫阙欣慰的像个教会孩子自理的老母亲。
不过经这一折腾,天也不早了,俨然有了变黑的趋势。
宫阙这才想起来要给苏景御他们送千纸鹤呢,但看起来今日只能给苏景御送去了,其他人明日再说。
想着,宫阙披上小斗篷,拿好要带的东西一溜小跑跑出了咏絮宫——
“我马上就回来!”
……
看着这漫天霜雪,在院子里煎药的元书忍不住朝冰凉的小手呵气,随后使劲地搓着,口中吐槽道:“殿下,这天真冷!”
都怪这破天气,让他们家殿下的身子越发不好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暖和一点啊……
“没关系,冷就冷些吧……”苏景御一手拄着脑袋,一手捧着书卷,闻着院子内浓浓的药苦味忍不住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自己这副身子当真是孱弱,稍稍遇一点冷就会伤风伤寒,不似上一世那般。
他有些厌恶了这天天喝药的日子,那药的苦味似乎浸泡着他的全身,让他连当初心头的那一点甜都泛着苦。
元书吸了吸冻得有些僵冷的小鼻子,刚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屋中的小殿下又传来一句话——
“熬过寒冬就好了。”
这句话似乎在哪里听过。
元书仔细地想了想,却发现自己想不起来,只好甩了甩脑袋将那些不确定的东西甩出脑外。
乍然有人敲门,元书去开,却发现一个熟悉身影站在那里。
她显然没料到他会开的这么快,敲门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那个,远山眉微微扬起,就连那双铜铃眼也圆睁着,看起来煞是可爱动人。
“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