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砚台飞过来,李天也不敢躲,被砚台砸了个狗血淋头,他立马跪伏在地上。

“李卿还有脸来朕这里叫委屈!朕的皇孙秦子涵差点被你们打死,你还敢在朕面前颠倒黑白!怎么?是你贪污的不够多,还是官不够大!不不是要连朕也一起收拾了不成!你……你好意思来告状!”老皇帝把御桌上的奏折扔下台下,胸膛不断起伏,像是气到了极点。

“吾皇息怒!”群臣苦着脸跪下。

容豪还比较大胆,他拿起老皇帝扔下来的奏折看,他目完后,轻轻放在脚边,规矩地跪在地上。

他的心里忍不住震惊,在里面都是李天这些年的罪状,证据确凿,逃不脱。李天仗着世家的威风在朝上也是风头两盛,现在怕是人头不保了。老皇帝这是在借题发挥。

云将军偷偷摸摸也看了一眼,低垂着头。李天这是打瞌睡送枕头来了,还嫌死得不够快。

“来人!把李天打入天牢听后发落!剩下参与伤害皇孙的人一律也给朕打进天牢,看着就心烦!”老皇帝说完,不顾李天的鬼哭狼嚎,他的目光在群臣的面容上扫了扫。

“朕知道你们这里有人还不安分!小心点,别让朕抓住了尾巴!”老皇帝冷哼一声,走出金銮殿。

“恭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们的脊背发凉,这才敢捡起在地上的奏折观看起来。

秦子业早上还是照例是练武场上练了练身手,他接过顺子手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才整理衣服向春意院走去。

在春意院门口,就见容柒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容柒见到秦子业低头轻轻喊了一声:“世子安。”照秦子业的话在院子里没有再对着秦子业行礼。

“你去哪儿?”秦子业好奇地问,还只带着刘书一个人。

“我听说绣坊又出了新的布料,我想给世子缝一件里衣。”容柒的目光温温软软的落在秦子业身上。

“里衣这样的事交给下人就好。”里衣这样贴身的衣物,被容柒提起来,秦子业有说不出的怪异。

“可是我想给世子缝一件自己亲手做的里衣。”

秦子业看着容柒的样子,他不知道容柒是真的是只想为他做一件里衣,还是在算计着什么。

不会是想在里衣里沾满□□,然后让自己悄无声息的死去吧。秦子业想了想,“我陪你一起去,外面现在也不安全,毕竟我昨日得罪了些人。”

容柒自然是眼眸弯了弯,走上前去挽着秦子业的手臂,不顾秦子业僵硬的身子,并肩着向前面走去。

顺子和刘书对视一眼,也跟上了前面的主子。

当秦子业被容柒带着来到一间花花绿绿的绣坊时,他的嘴唇抿了抿。

在绣坊里的双儿和女子都拿惊讶的目光看着这个似乎闯进来的男人,在绣坊里一个英气十分,面容俊美的男人实在是有些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