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培农和余红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懵逼。
“所以呀,现在关起门来,我想了一个办法,咱们抓阄,谁当科长,就看你们自己的运气了。没选上的,也不要对我有怨气,咱们将来还是好兄弟。”
曾培农和余红差点就被惊得坐到地上去。
妈呀,谁当科长居然用抓阄的方式?这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那陈夏还不被喷出翔?
组织纪律还要不要了?这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陈院长,这,这……”
陈夏挥挥手:
“别这了,我也是没办法,你们两个对我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选谁不选谁都让我为难,你们是为了当科长睡不着,我是为了选谁当科长睡不着。”
真的,陈夏这好不容易治愈的抑郁症差点又要犯了。
老领导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曾培农和余红还能怎么办?
而且细细一想,他们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全凭运气,没当上科长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而不是因为背景不够之类的场外原因。
从这一点讲,陈夏绝对够意思了,根本没考虑第三人选,难道就没人想要来塞人?
总务科科长可是妥妥的副处级干部,就像一块大肥肉,多少人盯着,要不是陈夏现在威望够足,否则位置早被人给挖走了。
曾培农和余红又互相看了下,齐齐点头:“成,我们听院长您的。”
陈夏当着他俩的面,一张小纸上写了科长,一张小纸上写了副科长,然后折成一团放到手上,在身后将顺序打乱,再捏成拳头伸到了两人面前。
“闹,看好了,哪个拳头里是科长纸条我也不清楚,为了公平起见,你们先剪刀石头布,赢的人先来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