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兹无语：“看来收获不小，但我更关心你给他带来了什么麻烦。”

“我的确让他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君临回答，这话没错，虽然是交易，但尼采却要承受泄密后平衡法则的代价索取：“但我也和他暂时达成了和平协议。”

沃兹皱眉：“我讨厌这个说法。麦子，我，还有他……你难道习惯每教训一个人，然后就和他做朋友吗？”

“我喜欢你的说法。”君临大笑。

沃兹也觉得自己食言了。

我竟然用了教训这个词，妈的。

君临已道：“对手就是踏脚石，你该明白这个道理的。也许未来我们还会再度碰撞，但没必要一路斗到底。偶尔我也会换换对手。”

“换换对手？”沃兹冷笑：“连那个家伙都被你搞定了，你还有什么对手？”

“哦，话可不能这么说。就算不是天命，选民中也有很多强者。不要小看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蕴，甚至图谋。此外还有幻想生物，其他的高级文明和超级文明，眼光放长远一些，沃兹，别老是盯着那么几个人？”

“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人吗？”

“不，我是想帮你。”君临回答：“之前你我对抗，你付出了许多。难道你就不想捞回本吗？”

沃兹眯着眼看君临，他问：“你欠我的债还没还，又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债随时可以还，只是你自己不要。至于这次，我有个小小的计划，但我可能会需要你。”君临道：“当然，不是白用，你也可以直接在这次计划中获益。你看，敌人固然是很好的踏脚石，朋友也可以是不错的扶梯。”

沃兹直接道：“我能得到什么？”

“下个位面我将去蓝尘位面。”君临直接道。

“蓝尘？”沃兹一愣：“帝君的位面？你和他有仇？”

“有点摩擦，但算不上仇恨。”君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