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他们的法则侵蚀，主要还和幻想杀手有关。

对于君临来说，与其用绝对真理来解决问题，到不如研究幻想杀手，获得否定之力，并通过这种方式来解决李察等人的问题更加一举两得。

不过正因为幻想杀手蕴含有真理契合特性，所以君临不打算简单的利用它，而是要将它研究透彻后再使用，以免浪费。

这刻一边解析着幻想杀手，感受内中的幻想法则，君临一边道：“对了蓝蓝，狂笑之蝠那边这段时间有什么动静？”

蓝蓝开着车随口道：“狂笑之蝠没什么动静，到是洛基在搞事。前些日子刚在附近一个城市出现，自称为神，要求所有人都信仰他。”

“哦。”君临淡淡应了一声。

蓝蓝看了他一眼：“狂笑之蝠是被你召唤过来的，他本身对这个位面没有什么兴致。这种情况下，你觉得他会搞什么阴谋？”

“这就是最有趣的部分，不是吗？”君临回答：“一个野心家忽然被召唤来到一个陌生的位面，会是有所图谋？还是消停的当个假期度过？”

这个问题把蓝蓝难住了。

她想了想，回答：“我觉得这取决于他遭遇了什么。当你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环境时，许多行为选择是和你当时所处的状态有关的。假如我是狂笑，我遇到了艾斯德斯，我或许会考虑把他们拉到我的阵营里；假如我遇到了布兰顿，则可能和他勾搭成奸。而这些遭遇是无法预测的……”

“没错，但是可以引导。”君临突然道。

“引导？”蓝蓝一怔。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瑞雯？”

君临笑而不言。

蓝蓝明白了：“那个自称为神搞事情的洛基，是瑞雯吧？”

“你都猜出来了，我还能说什么。”君临随口道。

“我不明白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