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药不是用在她身上,她真的没有要逃开。
赵凛不知怎么,竟然觉得丝丝的安心。
他又多拉了她几根手指,最后将她的手握在了手中,她没有反抗,只是轻颤着,他握紧了她。
“阿娴,你其实,已经不那么想逃开我了,是不是?”
程玉酌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想着他的问题。
从程获提及要用假死药之后这些日子,她确实没有想过,要把假死药用在自己身上。
他对她到底是怎样的心意她清楚,而她自己对他又是怎么样的心意,好像已经不受她的掌控了。
程玉酌没有言语,赵凛却在她手下的轻颤渐渐消解下去时,好像听到了答案。
他轻轻松开她的手,递了药粉到她唇边。
“阿娴莫动。”
程玉酌想要拒绝被他摇头止住了。
“我咬破了你,是我的错,你让我来吧,只要你不想着离开我,比什么都强。”
他的声音柔软地让程玉酌心下一酸。
他可是一国太子,何必呢?
程玉酌恍惚又有说不出的心软,她没有再拒绝赵凛,也没有再张口闭口说着“奴婢”。
程玉酌暗自叹气。
赵凛怎么瞧不出来?
给她上了药,陪着她静静坐了会,越发觉得心里安实下来。
哪怕就这样一辈子,他好像都满意了。
接下来的几日她都是如此,好像收起了尖爪的猫儿,赵凛软到了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