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眯着眼睛看着她。
“你可万不要说此人是你!孤不是傻子!”
魏丹菱默默紧了紧手,她道,“此人当然不是丹菱,丹菱没必要说此人是谁,因为此人已经没了。”
“没了?”
何情薄冷清而单薄的香气在房中飘散。
赵凛一顿。
“斯人已逝,丹菱只是为她遗愿而来。”
魏丹菱直起了身子,“丹菱以为,曾经在意过此人的人,定也希望她的遗愿能完成。”
赵凛默了一默,看向魏丹菱。
“你与此人如何相识?她又有何遗愿?”
魏丹菱听到此,手下略略一紧。
“丹菱与此人相识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遗愿是希望她的弟弟能好好活着。”
“她弟弟?”赵凛越发不解。
魏丹菱抬起了头,看向了赵凛。
她说是,“此人的弟弟被各地通缉,如今已被抓,要进京受死,正是
那着了《祸乱野史》的厌真生!”
赵凛看向手边的何情薄的香囊,又看向一旁放着的那般引发皇上怒火的《祸乱野史》。
厌真生,竟是那人的弟弟?
匪夷所思。
如果这件事是假的,那么魏丹菱为何要编这么一个谎言?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 …
他问魏丹菱,“你如何证实你确实识得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