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上朝听着朝臣不停地劝皇上,而皇上显然是压着脾气,却不曾松口,非要将厌真生凌迟再挂城楼示众。
“… …皇上三思,此等事情实在太过,江南读书人已经联名上书,说好歹让那厌真生死个安稳。”
皇上冷笑,赵凛看过去,看到他父皇眼中轻蔑与决心,听他父皇幽幽道:
“江南读书人可真是忙碌,今岁秋闱在即,他们竟围着一个写书的转,这般得闲,可见不把科举放在眼中,不若将今年秋闱免了,让他们闹个够!”
这话一出,朝中哗然。
赵凛意外看了他父皇一眼,不动声色地等着朝臣阻拦。
朝廷果然开始阻拦,“… …江南读书人历来在朝中是半个中流砥柱,此举不妥,皇上万
万不可呀!”
接着又是一番劝解。
皇上稳坐上方,“既是不可,便让他们都老实些,不要为一个图谋不轨的写书人搭上多年寒窗苦读之心血!”
这便是驳回了江南读书人联名信,还敲打了一番。
不论怎么说,厌真生必须死得凄惨。
赵凛看着沸沸扬扬议论的朝中,又看了一眼稳坐上首的皇上。
心下一番思索。
他略略回头朝着下面示意了一眼。
立时有人站了出来。
“皇上,臣以为这厌真生既然已经进京,还是先审问要紧。只不过那前永兴伯世子袁白彦,虽然捉拿厌真生有功,但是确实与反王牵扯不清,不能京中任职!”
此人这样说了,立时有人附议。
可皇上根本不为所动,突然点了赵凛。
“当初这袁家是太子发落的,太子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