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大叫,从龙椅上跌了下来。
他甫一跌下来,那三位太子便提剑上前。
三人齐齐抽出剑来,一下刺在了他身上……
皇上痛醒了过来,说不清是头痛还是身上痛,哪个疼的更厉害。
太医急着过来针灸,才稍稍有了些好转。
贵妃在旁替他擦汗,“皇上做噩梦了吧?怎地出了这么多汗?”
皇上被她提醒,想到这一场噩梦,只觉仿佛什么预兆。
龙椅……皇位……太子……
“朕记得你常让黄尚服解梦?”
贵妃道是,“皇上可要叫她过来?”
“让她过来吧。”
黄尚服很快来了,皇上遣了所有人下去,包括贵妃。
皇上简单提了梦中的人。
黄尚服立刻明白了。
她掐指一算,“东方不稳,除之便可稳。”
皇上哼了一声,“你说的容易。当年仁康太子那会,你不也道东方不稳,除之可顺?”
黄尚服从前在钦天监做过事,说道行不是没有,可比钦天监差远了。
皇上不信,黄尚服面露为难。
“皇上,奴婢所言不虚,皇上病在东方,易经八卦不过是看个表象,心头病才是本。”
这话令皇上沉默了。
他看了黄尚服一眼,“这么多年,也只你敢在朕面前说这话。”
黄尚服半是荣幸半是哀伤地笑笑。
“皇上是奴婢的皇上,是奴婢的主子,是奴婢的天,奴婢这一生都从未有二心,是以敢于皇上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