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次。
他敲了敲桌子引起祝长乐注意,沾了酒水在桌子上写道:“有何异处?”
“追杀吗?”看他点头祝长乐想了想,“我看着都挺正常的,既然是要我们一家人的命怎么做都正常。”
秋离沾酒水又写,“正常?”
祝长乐把玩着酒杯道:“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一开始我也挺意外会有武林中人插手进来,毕竟有誓约在前,可转头一想又觉得没什么了,人多有忘性啊,昨天的事今天还忘呢,七十年前的一道誓言还想让他们记上几百上千年?做梦去吧。”
说完祝长乐又笑了,鬼鬼祟祟的凑近秋离道:“看他们那熟练劲这誓言说不定早就破了,把人全杀了不就没人知道了嘛。”
秋离挑眉,真巧,他也这么想的。
“回头等到地头了我爹娘他们都安稳了我去玲珑阁买消息去,追杀姑奶奶的一个都别想跑。”
祝长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到一半反射性的想起娘的狮子吼顿了顿还是倔强的伸完了,明知道娘肯定不在还是心虚的看了门口一眼。
完了,祝长乐扁嘴,她都快被她娘管出病来了。
秋离看她那自在样挑了挑眉,他有点好奇祝家是怎么和她相处的了,这祝长乐实在是……有些野性儿。
凤姑提着一个篮子进来,掀了上边遮着的布端出一盘肉和一个明显是装着汤的罐子,“饭来不及了。”
摸了摸唱空城计的肚子,这时候只要有口吃的祝长乐就不嫌弃,甚至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好歹还记着有贵客,第一碗汤给了秋离,说了句‘随意’就夹起一筷子肉送进嘴里。
至于腚腚,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