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唱戏了,我这是诉说思念之情。”祝长乐一看小金子的腿真绑了东西,她边解开边道:“小瓶盖要是敢说她来不了,回头我就去烧了她的船。”
“好主意,烧她最喜欢的那艘。”
“我吹火折子,你去点。”
腚腚双手一摊不关我事,“那是你们女人的恩怨,我可不参与,不然最后倒霉的铁定是我。”
“晚了。”祝长乐挥着解开的手绢咧嘴一笑,“她说在前边的余丰镇和我会合,我肯定告诉她你要烧她的船,你猜她信不信我说的话。”
在两人手里吃亏到大的腚腚恨得牙痒痒,“祝长乐你要是没失忆就往回倒一下,看是不是你说的要烧她船。”
“我没说,凤姑做证!”
“你怎么不找你师父做证!”
“她太远了。”说到这个祝长乐还委屈上了,“我师父要是在我就和她一起把这一路的门派都打穿了,轮得着他们来追着我不放?”
两人一起长大,腚腚最清楚长乐从没受过这种憋屈,这和打架打不过不一样,那是技不如人,回去努力练打回去就是了。可眼下这是别人捏着她的弱点让她连眼睛都不敢稍移,就怕一个大意家人出什么事。
“不行,我不能想这个,越想越气。”祝长乐做了个运气的动作平息自己的情绪,可之前的开心捡不起来了,她放开小金子趴到小尾巴背上,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蔫哒哒的。
小金子啄了她一下,祝长乐给了它一个眼神,“乖,去找吃的吧,吃得饱饱儿的我再陪你玩。”
“咕咕。”小金子似是听懂了,抖开翅膀飞入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