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望失笑,“这么用他们,他们不会生你的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我们是朋友呀,朋友有难他们难道不帮我吗?”祝长乐理所当然的道,“我帮他们抢地盘的时候也很卖力的。”
真朋友才能这么坦荡,祝长望放心了,他自是清楚借助这些外力能让事情更顺利,成功的可能更大,可他想的从来都是对双方都有利,而不是耗尽长乐的关系网,置她于不利。
看大哥精神仍是不好,祝长乐将地图折起来放回去,“砍柴还不误磨刀工呢,咱们先把病养好,睡觉睡觉。”
“长乐说什么都对。”
“那当然。”祝长乐扶着大哥躺下去,还特别像模像样的给掖了掖被子,两人谁也没在意那些男女大防的规矩,不在一个方圆之内,便不受那个方圆的规矩约束。
“好好招待你的朋友,这次多亏他们了。”祝长望看着蹲在床边的人轻声道:“父亲本想亲自向他们道谢,我拦着了,想着先问问你如何做更好,现在看来并不需要?”
“小瓶盖和腚腚不需要的,凤姑是我的人有什么自然也是我承着,半莲是有目的而来,唯一说不好的就是秋离,我到现在没想明白他和我家什么关系。我肯定是不认识他的,要说是师父的什么人,这些年我从不曾听她提起过,秋离又说过是家里的故旧,不知道爹爹是不是有想起来什么,找个机会我问问他。”
“也就是说只有他是需要我们郑重道谢的?”
“说不定还不用呢,如果他是来报恩的呢,是吧,那就扯平了。”至于另一个可能,祝长乐打死都不敢在大哥面前说起。
祝长望弹了她额头一个脑崩,“最是人情不能欠,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