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盒化风膏,两位数数。”
秋离接了放到一边,看了长乐一眼,妇人眼神也跟了过去。
“汤明说他娘亲性情太软没有主意,不如请夫人将老大夫请进来?”
妇人捂住嘴,未语泪先流。
“哎呀哎呀您别哭呀,我是给您送好消息来的呢!”祝长乐跳起来去拍妇人的背,而且是从上到下那种长辈对小辈的拍法,妇人一时都有些哭不出来了。
“怎么?”老大夫进来看到这情景心下一紧,连忙问,“是不是敏堂……”
“敏堂?汤明?是汤大夫吧?他好着呢,您二位别急,出点什么事我担待不起。”
老人松了口气,在一边坐下来示意几人都坐,“敝姓何,名远白,这是小女,你所说的汤明没料错的话应是老夫的外孙周敏堂。”
“对,是他,他除了身不由己不能离开云北,其他一切都好,还在那里开了个医馆名承德。”祝长乐别的不说,先三言两语说了汤明的近况安两人的心。
果然,听到这话两人脸色都好看了些,老人追问,“还在开着医馆当着大夫?”
“对,而且是云北最厉害的大夫。”祝长乐把帽子给汤明戴得高高的,“他还说虽然条件有限,可他这两年有很大的进步。”
“好,好,好。”何老眼里异彩连连,他是真担心外孙因为种种原因把行医放下了,很多事情都是放下容易,再要捡起来就难了,以敏堂在医术上的天赋要真是放下两年那损失都不知该如何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