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离不解,“你不是说了酒难喝吗?”
“对呀,我也和师父这么说来着,你猜怎么着。”不等秋离问,祝长乐就哈哈哈笑着给了他答案,“师父说我后来一个功的说酒原来这么好喝,还怪她好东西都不和亲徒儿分享,她说她忍了又忍才没将我扔河里去哈哈哈。”
秋离失笑。
“我当然不认嘛,师父就说我年纪小,喜好是玩泥巴,以后就天天玩泥巴去,酒不是好东西,以后都不许我再沾了,那哪行啊,迫于恶势力压迫我只好低头承认酒是好东西了。”
秋离只是想像着那个画面嘴角就不受控制的上扬,“所以从那之后钟师父就允许你喝酒了?”
“一小杯,也不是每天都有,但是那时候就特别特别想喝呀,修心说起来容易,哪那么容易做到,我就只好每天和师父斗法了。”
“息陇那么多人喜欢你,你出去就能喝到。”
“那不行,和师父斗归斗,去外边喝别人的那就是我的错了。”
秋离若有所思,“什么时候才能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我不那么心心念念的时候。”祝长乐托着腮想了想,纠正了下,“应该是师父觉得那时候我能控制自己就不管着我了。”
所以长乐是在钟师父的引导下修了几年的心,且修出了成果,才有今天好酒好得人人皆知,却始终都掌着度不让自己被喜好支配的长乐。
“你不知道那几年我有多惨,在师父那里被师父收拾,回到家里被娘闻到酒味也不得了,有时候实在馋了就去酒肆偷偷买点喝,然后去找个地方游水,泡掉酒气才敢回家,就这样还被娘闻出来过。”
秋离点点头:“是有点儿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