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乐看着秋离的信喜,看着自己的信忧,终于有点明白什么叫书到用时方恨少了。
那,既然学不会秋离那样的,她就朴实点好了。
蘸了墨,祝长乐一笔一划的,认认真真的在信纸上写下:长乐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想秋离。
一页纸,满眼的特别,其他几个字看着像是错别字似的。
祝长乐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错别字后她吹干墨迹小心的折起来,想要找个信封没找到,她就把秋离那个拿来用了,又拿出贴身放着的那封信,放至一起后仍然放回去贴身收着。
拍了拍心口,祝长乐突的想起什么,把折上的信又展开来,拿了笔在背面写了一行字:秋离一直陪在长乐身边,从没有离开过。
“嘿嘿,我也会。”
祝长乐得意的摇头晃脑,心型的封口她不舍得还回去,但战场上什么都没有,她只好忍着不舍往封口上封了蜡。六天啊,确实好久好久,谁知道六天后是什么情形呢?有可能她都被西蒙军打得抱头鼠窜了。
“呸呸呸!”祝长乐往旁边啐了一口,“童言无忌童言不忌。”
看了看严实的门帘,祝长乐竖起耳朵听了听动静,做贼一样拿起信飞快亲了一口立刻又放回去,明明帐篷里只她一人,仍像做了坏事似的眼神游移,脸蛋儿通红。
“咳。”
朱校尉的声音立刻传来,“将军。”
“那什么,去叫曹掌柜过来一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