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猜猜大师会不会应您。”文竹打趣。
祝长乐扁了扁嘴,这方面他还真不会,“这方子不会要伴我一辈子吧。”
“过些年头慢慢就好了。”文竹将小姐的头发顺了顺,温声道:“岗根镇实在太冷了些,您这些时日又成日里在外边跑,这次来月事才会肚子疼得这般厉害,女人在身体方面总会要吃亏些,您总不当回事,拉都拉不住。”
“下次我一定注意。”
“每次疼得厉害了您都这么说,然后好了伤疤忘了疼。”
祝长乐拉起毯子盖住脸,看破不说破的嘛,文竹姑姑不遵守规则。
文竹和凤尾对望一眼,都只能无奈摇头,往常还能强拉着人锁屋里,现在她们怕误了战事,种种顾忌的后果就是小姐这个月遭大罪了。
“彭将军刚才拦着我问您是不是病了。”文竹将毯子拉下来拢严实,边将彭司的话转达给他。
“我说他怎么亲自过来一趟说这点事。”祝长乐笑了笑,“凤姑你记得我还不是将军的时候来西廉军助战时西廉军是什么样的吗?”
“记得,将没有将的心气,兵没有兵的胆气,一盘散沙。”
“现在呢?”
“现在,欣欣向荣。”
“是啊,欣欣向荣,大家都特别好了。”祝长乐抱着毯子往面前的文竹身上一扑,“彭将军都这么说了,那外面的事就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吧,反正我病了,只要不是西蒙军打过来谁都别来扰我。”
“是。”文竹心软得不行,抱小孩一样把人抱起来往外走,同为女人又怎会不知小姐有多难受,偏她还要将自己当个没事人一样使。
屋外,亲兵忙退避到一边,越加确定将军真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