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乐盔甲着身,玄色的披风在身后飘扬,看着城墙上西蒙军的旗帜片刻,挥手示意移动重型弓上前来,她跳上去搭弓瞄准,城楼顶上最中间最大的那面旗子应声射穿,中间的一片布被带走,空了一个洞来。
“将军好箭法。”副将潘垒赞道。
“宣告一下我祝长乐打过来了。”祝长乐运功将特意学的这句西蒙语送了过去:“支良将军,不知打算何时将我好友送到城墙上来和我见见面。”
听懂了的潘垒有些惊讶的转头看向将军,不知她为何自揭弱点。
支良却明白为何。
“大帅您抓了祝长乐的好友?”吉玛大喜:“据我们对祝长乐的了解她极其重情重义,有她的好友在手等于是掐住了她的七寸,大帅果然算无遗策。”
“既然是掐到她七寸的事她为何要大声宣告,提醒我们拿这事去威胁她?”吉尔央冷声反驳,“大帅,她在用激将法。”
支良知道这不是激将法,是在挑拨,他抓的这人压根也不在燕回镇,就算在,也绝不可能出现在城墙上,这一句话等于告诉他,内情她祝长乐都知道了。
这个人,绝不能留。
被人惦记上小命的祝长乐笑得让人摸不着头脑,她往后一挥,又有二十二架移动重型弓推上前来一字排开。
“呆瓜,你再去提醒兄弟们一句,一定只有那几架重型弓按正常使用,有上次夺城时的以假乱真,这次他们更不清楚我到底有多少重型弓能用。”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