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卫哲艹了句,对季迟说:
“迟哥你该去看看!跟你约炮那个,我艹,真是牛逼大发了!竟然把灭霸画成黑板报,还异常和谐”
季迟烦得很,手插在口袋往外走。
“迟哥!”
“咱迟哥对这事没兴趣。”
“迟哥这是怎么了?起床气又犯了?他自己会画画,我拉他来欣赏一下,他倒好,以前也不这样啊。”
“没睡好?”
卫哲盯着季迟的背影,又盯着埋头学习的陆弥,忽然觉得不对劲。
某人最近怎么一听到某人的消息就爆?
嗯
天干物燥,小心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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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薇竹一口气吞不下去,当天放学后就把陆弥堵在教室后面。
同学们来来往往,都劝道:
“穆薇竹,别太过分,这是老巴的决定,跟陆弥无关。”
“谁知道她怎么迷惑的老巴,我看她这狐媚样子,天天对那个放电,对这个放电,谁知道她跟老巴有没有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