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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的后遗症导致她满脑子都是古诗文。

她习惯性摸摸自己的光头,享受那绝妙的手感。

前世她那个省文理科都要考,整天背化学元素周期表背的天昏地暗,到现在都记得“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简直跟某种咒语一样,谁要是背第一句下意识就顺出第二句来。

那时候学习压力大,老师为了帮助他们记忆,还搜罗了一段顺口溜,什么“我是氢,我最轻,火箭靠我运卫星”,其实想想,高中时的背诵量最大,简直就是人生的巅峰期,到大学后那脑容量简直跟白痴没区别。

睡得迷迷糊糊时,手机又响了。

“好啊,我们睡觉啊。”

很无聊的话,陆弥懒懒地放下手机,半晌才睁开眼,无奈地叹气。

睡意消了一半,陆弥没好气回:“火车开过什么声音?”

那边,季迟反应片刻,忽而勾唇,她有种别扭的可爱,偏偏她自己不知道。

他咬文嚼字,情绪不定,思来想去才决定发出这一句:“老子想”

陆弥想都没想,回:“你还是多想想你的成绩吧。”

发完便把手机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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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各科老师如常复习了功课,晚上班主任组织大扫除,又把桌子给拉成学校规定的样子。

老巴站在讲台上,一张张理准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