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辅警直接拦住了她。
孙伟喜看都不看她,继续抡起锤子砸。
“砰砰砰。”
三下五除二的将一个桌子砸坏了。
“你再敢砸俺家桌子,我去告你!警察了不起呀。”吴多贵的老婆张牙舞爪地喊道。
孙伟喜依旧不理她,又是几个重锤,将另外两个麻将桌也砸坏了。
“好,砸的好!”方村长气的直跳脚。
“现在是特殊时期,镇里面三令五申不许聚在一起打麻将,不求你们为国家做贡献,但是也不能在国家困难的时候添乱,又不是让你们干活,待在家里休息有那么难嘛。”
“村长,俺们也没干啥,就是打个麻将,你至于发那么大火嘛。”
“就是呀,天天待在家里,都快憋疯了。”
“俺们再怎么不对,也不能拿着枪吓唬人呀,还把老吴家的桌子砸了。”
几个村民抱怨道。
方村长瞪着眼,打麻将的、看麻将的、加上吴多贵家的人,屋子里足足挤了二十来号人。
“我x¥……你们几个还有理了,我这是为了谁好,还不是为了你们自己的安全,你们几个要是得了病,咱们一个村子的人都得跟着倒霉,别给我臭矫情。”方村长也不想骂人,但村里人刺头多,你不凶一点,根本镇不住。
就这,还有人不听话。
此时,曾平也是一肚子火,本想着来个出其不意将吴多贵一家控制住,谁知道,一下子冒出了这么一群人,人越多,就越容易走漏消息。
“你们放了俺家老吴,凭什么抓他,打麻将又不犯法。”吴多贵的老婆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