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徵这才无奈地叹了口气,“陵玉,我没有怪你,我只是在想事情。”
“什么事情?”陵玉狐疑地问道。
陵徵扫了她一眼,道:“我在想,这个江世锦确实是该好好治理他一番了。”
“可是皇兄,方才是我惹的他,想来他丢那块石头也是想丢在我头上的”陵玉低声道。
陵徵道:“你我骨肉相亲,他丢了你又同丢我又何区别,你是我的弟弟,我该庆幸他方才没有丢到了你,作为兄长,我有责任要保护你。”
他这一席话说得陵玉泪眼汪汪。
“皇兄待我这样的好”
她刚要哭就被陵徵捏住了脸蛋。
“在我的床前可不能落泪,我可忌讳着呢。”陵徵面上浮出浅浅的笑意,如玉温润。
陵玉忙将眼泪憋了回去,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即便听陵徵道:“你先回去吧,待会儿母后就该过来了。”
陵玉不是个傻子,她明白陵徵的提示,若是此刻她还站在这儿,皇后便会第一个迁怒于她。
另一边,江世锦大摇大摆的回到了江府去,却不经意间看到江府大门前停着一座陌生的轿子,那轿子边上还站着数个随从,他们站的笔直,犹如军队里将士一般笔挺仔细,瞧着便不似寻常。
他指着那轿子问道:“那是谁家的?”
管事的看了一眼,道:“那似乎是高信侯府上的轿子奇怪,高信侯怎么会来咱们府?”
江世锦一想到陵玉今日与自己所说的话,便抬脚踹开了那管事,道:“蠢货,盛钦定然是站在陵玉那边的,他该不会亲自上门来想要求我放了桃娘?”
江世锦眯着眼睛,冷笑一声 ,“他们全部都妄想!”
他说罢便一甩衣摆风风火火进了江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