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竹晚眼睛一亮。

本来以为秋山竹晚会很抗拒喝酒的条野采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我还真是不太了解你啊,竹君,你喜欢喝酒吗?”

只在楼梯间撞见了一只号称自己喝了一杯威士忌的醉鬼的条野采菊很迷茫。

醉了之后薄弱成那样,按理来说不应该讨厌喝酒,规避弱点吗。

“喜欢!”秋山竹晚嘿嘿一笑:“低度数的白葡萄酒我可以喝两杯!”

至于条野采菊的疑惑,秋山竹晚只是弯了弯眉眼,并未做答。

喝醉从来不是他的弱点,而是释放野兽的枷锁,真正要担忧的是对喝醉的他心存恶念的人。

能喝两杯低度数的葡萄酒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条野采菊无奈,给秋山竹晚倒了一杯酒。

他算明白了,眼前的小部下对酒,就是又菜又爱玩的类型。

想起他醉酒后的投怀送抱和对路过清洁工的甜言蜜语,条野采菊嘴角抽了抽。

虽说叫人拿酒来是他的私心,但他他不想再看见一次秋山竹晚投入别人怀抱了。

那只醉醺醺的猫压根没有羞耻心和距离感,又爱哭又花言巧语,看似委屈兮兮,其实比谁心眼都多。

秋山竹晚欢快且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条野采菊的伺候,看了眼丰富的菜品,有些恍惚。

即便是在条件艰苦的战场,他也是被父母娇宠着长大的,福地樱痴除了训练,对他也不错,贝尔摩德更是会享受,就琴酒,硬生生把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磨成了现在不修边幅,对生活质量几乎没有要求的社畜。

在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的变化和琴酒,秋山竹晚又突兀的想起,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和太宰治好像也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