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竹晚试了试,发现完全动不了,干脆不挣扎了,摆烂的躺着,任由体重不轻的某人压着他。

腿麻了。

秋山竹晚来时没开灯,但凭借安全屋高墙上那个小窗,还能看清点东西,如今屋子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估计天色早黑了。

秋山竹晚叹了口气他这一觉,得补多少个不眠的夜晚,才能把耽搁的工作补回来啊。

秋山竹晚抬手摸了摸条野采菊的额头,退烧贴不知掉哪去了,但好在高温已经退了下来。

“竹君。”

黑夜里,突然有个细微的,沙哑的声音轻轻唤了一声。

秋山竹晚也不意外,嗯了声:“还哪不舒服吗?”

看条野采菊这状态,怕是醒了有一会了。

“头疼。”

胸口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说着话,通过胸膛微微震动,痒痒的,像根羽毛,因为发烧,条野采菊的声音带着软软的鼻腔。

“我去给你拿药。”

“不要。”

说着,秋山竹晚感觉揽在自己腰边的那两条

胳膊搂得更紧了,像是要把他揉进血肉。

怎么和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