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奇怪的人,秋山。”
秋山竹晚盯着圣母像看了几秒,随后转开视线,开始打量金库:“直接点骂吧,我不在意,我只是在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顺带一提,别拿世人看待的正确来衡量我的正义。”
“疯子。”太宰治干脆利落的评论,随后笑出声。
量化‘罪与人’的秋山竹晚是疯子,在黑暗中观察人性和存活意义的他也是,坚持不杀人的织田作之助又何尝不是。
他们都是异类。
所以他们是朋友吗?
“异能者都半斤八两。”秋山竹晚撇他一眼:“至少我遇到过的异能者,精神方面都不太正常,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你,太宰。”
太宰治笑容一僵,反驳道:“我哪里不正常了!”
“懒得举例。”
什么自杀,什么观察人类,最不正常的就是他。
太宰治不忿的鼓了鼓腮帮子,顺手拿起架子上一根金条,颠了颠:“你信教?”
他记得刚才秋山竹晚把会议室倒下的圣母像扶了起来,进门也一直盯着神像在看。
“也许吧。”秋山竹晚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径直朝着宝石的区域走去。
他不信教。
但他成长的欧洲却是个宗教大洲,联合军各国人也多,法国人信天主,英国人信基督,俄罗斯人信东正,多少会了解一些。
宗教一物,秋山竹晚速来是抱着可不信,不可不敬的念头。
太宰治耸了耸肩。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拿走所有的宝石就算了,好歹给我们留一点别的东西啊,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