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竹晚面上划过一丝孩童赌气似的气恼:“不想。”

“如果我站在秋山君的立场上,会选择杀了那位条野君呢。”

一个大提琴似的优雅声音从天台门口响起,秋山竹晚偏头看过去,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来,欢快的挥了挥手。

“费佳,为什么这么说?”

费奥多尔优雅的打了个招呼,随后将披风撩开,在锡纸边上的藤椅上款款而坐,和粗鲁的福地樱痴完全不相同。

“因为他于您而言,是个麻烦。”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不应当有任何能影响理智的东西存在,无法控制自身感情,是极危险的事情。

秋山竹晚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似乎在认真思考费奥多尔的话,视线扫过,他动作一顿,因为秋山竹晚发现,整个天台就一个椅子。

他发出灵魂质问:“我坐哪?”

福地樱痴豪爽的拍了拍锡纸边留出的一大块空地:“坐,竹晚。”

秋山竹晚看着正对着那块地方,含着苹果,烤的焦香酥脆的烤乳猪,后退了几步。

事实证明,他的行为是对的,因为就在秋山竹晚远离烤乳猪两三米后,那烤乳猪突然剧烈上下攒动了下,然后像爆炸一样被顶开,它嘴里含着的苹果刚好滚到秋山竹晚脚边一两厘米的地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