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帝杨改革拉着皇后周婉儿直奔宫后苑。
皇帝杨改革和皇后周婉儿都是一身常服,这不是有重大礼仪节日要事,所以,都喜欢穿这简明,轻巧的常服。
“奴婢郑怀忠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内官监太监郑怀忠得知了皇帝要来宫后苑,特地赶过来伺候着。
杨改革被这冗长的叩礼给郁闷了。自己是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是千岁千岁千千岁,那岂不是说,自己是个万年的老妖怪,皇后是个千年的老妖怪,这,自己活一万岁或者九万岁,皇后活一千岁,或者九千岁,那自己岂不是要换n个皇后?这都是什么人弄的规矩啊!明显就是咒骂我们干皇帝这一行的!让别人每给我们行礼一次,就诅咒我们一次,搞这个礼仪的人,那心思,不知道有多阴险,多深沉,不知道有多么狠当皇帝的,如果诅咒有效,那干皇帝的个个真的是……
看来,找个机会把这诅咒人的行礼方式给改一改啊!杨改革以前对于别人叫自己万岁,给自己磕头还感觉挺爽的,但是这次却忽然发现,这东西,明显就是有人给皇帝们挖了个坑,让皇帝跳啊!而且当皇帝的个个跳得还很开心。杨改革真是郁闷无比。
“……起来吧。”皇后周婉儿见皇帝半天不叫别人起来,灵魂好似出窍一般,于是,也就自己做主,叫郑怀忠起来了。否则,老跪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啊!
郑怀忠也挺难受的,跪在地上半响,皇帝没叫自己起来。这?难道是皇帝对自己有意见?不待见自己?自己伺候得不够好?想到这里,郑怀忠心中忐忑不安。
回过神来的崇祯帝杨改革道:“郑怀忠?朕记得你……那个什么木棉花,就是你弄出来的吧……”
杨改革对于这个人,还是有记忆的,冬天雪地里开得鲜艳的木棉花给了崇祯帝很深的印象。在冬天(其实是春天了)里能欣赏到艳丽的花朵,想忘记都难。
“……奴婢谢陛下还记得奴婢,奴婢受宠若惊……”郑怀忠不知道是真感动,还是假感动,眼睛就红了。
“呵呵,朕对那个木棉花的印象可是很深刻呢,你好像是这宫后苑的总管是吧……”这京城的太监实在太多了,要让皇帝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干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在册的太监,可以组建一个太监军团呢。军团长能记得军团里每一个人的名字吗?显然不可能。所以,崇祯也不可能记得那样多的太监谁是谁,谁干什么,能对你有一丝印象,那都是你造化。
“启禀陛下,奴婢不是宫后苑的总管,奴婢是内官监的掌印太监……”郑怀忠努力的解释着这宫后苑和内官监的区别。
“内官监?那是干什么的?”杨改革一边问郑怀忠话,一边走在宫后苑的路上,挽着皇后周婉儿的手,慢里斯条的游玩着。
“启禀陛下,内官监掌木、石、瓦、土、搭材、东行、西行、油漆、婚礼、火药十作,及米盐库、营造库、皇坛库,凡国家营造宫室、陵墓,并铜锡妆奁、器用暨冰窨诸事……”郑怀忠一口气把自己管那些东西给背了出来,从这一点看来,能从一个太监军团里出类拔萃,做到掌印太监(正式职务)的位置上,都有点本事的。
吓!杨改革吓了一跳!活脱脱的一个顺口溜,这内官监也太牛b了一点吧,管这样多的东西?
杨改革猛然想起来一样东西了,“内廷”,这内官监就属于内廷,作为和外廷相对应的“衙门”,自然是无所不包,样样齐全了,否则,这内廷不是白叫了?杨改革记得这内廷的原则性,那不是一般的强!这内官监必定会对应外面一个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