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是司钥库的太监……”王承恩吞吞吐吐的不肯说。

“说吧,大伴,有什么事朕不怪你就是。”

“启禀陛下,司钥库的太监,经臣查实,偷宫里的钱出去放印子钱,奴婢将那个杀才带了过来,请陛下发落。”

司钥库?那是啥机构?管理钥匙的?没一点印象。放印子钱?这个杨改革听懂了,在二十一世纪,那典当铺,放高利贷的杨改革可没少见,放高利贷,就是说的放印子钱。当然,这利息,有高有底。

“偷宫里钱?”杨改革的脸瞬间就黑了,偷宫里的钱就是偷自己的钱,这皇宫,就是自己的家。自己弄点钱容易么,就这样遭了耗子,心中火冒三丈,这宫里的钱是那样好偷的吗?又接着问道“真的假的?”

王承恩遇到这事,也是头疼,本来,这最近有大批的银子入库,皇帝不放心,让他来查一查账目,翻一番皇帝的家底,结果“一不小心”接到“有心人”的举报,结果很快就查实司钥库的太监居然把宫里的钱拿出去放印子钱。这事,事关重大,他也做不了主,不得不报到皇帝这里来,出了这样大的事,他这个“大内总管”也是有责任的。

“启禀陛下,确实如此,那胆大的杀才的居然敢到偷偷的拿宫里的钱到外面放印子钱,实在可恨。”王承恩可是咬牙切齿的恨。

杨改革面色铁青,恨得牙痒痒,只想着杀人,剥皮,以解心头之恨,幽幽的说了句:“把那个家伙给朕带进来,朕要看看,是什么人敢这样大的胆子。”

……

“跪下!”两名锦衣卫捆着个太监,押到暖阁里,押着跪下。想的是这个人当真是不知死活,偷皇帝的钱,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本该身穿大红袍的太监面如死灰,身上就剩下了里面的白内服,脸上好像还挨过几鞭子,被踹过几脚,一身的狼狈样。

那个人一跪下,就嚎啕着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干了……”

看着这个偷自己钱的人,杨改革心头的怒火,那个恨呀!如果有一把b51,给这个人“突突突”比较好。

“呵呵呵,哈哈哈……你就是那个偷宫里的东西人?哼哼哼,好胆识,好狗才……”杨改革越想越觉得火冒三丈,自己辛辛苦苦的弄点银子,容易么?就这样被这个耗子给偷了去,想着想着,杨改革杀人的欲望,头一次这样强烈。

“来人啊!拉出去,给朕砍了……”杨改革大喊道,头一次行使了皇帝的杀人权。心中的愤怒填满了整个胸腹。要杀人泄愤。自己千辛万苦,费尽心思的弄银子为了什么?难道真的就是为了自己一个人的命?要是那样,自己大不了往南京一跑,照样过得滋润,何必留在北京这个是非之地呢?心中的苦恼,懊恼一股脑的喷涌而出,只想着杀死这个人,才能宣泄心中的愤恨。

两个锦衣卫拖着这个嚎啕大哭的人,毫不停留的出了暖阁。皇帝的愤怒他们也看到了,可不想因为半点迟疑遭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