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就这样尴尬的在皇帝不啃声,臣子们有所畏惧,不啃声中慢慢渡过。
杨改革想的是招安海盗的事,想的是自己一年可以从海关那里获得多少收入,想这郑家在历史上可是被称为富可敌国,那一年少说,几百万两银子应该有的,因为这大明朝的岁入是几百万两,要是没个几百万两,怎么敢说自己富可敌国?
臣子们则还在震撼于皇帝办事的狠辣,办事的犀利,都在思索自己这上奏的事,到底要不要上奏。自己这上奏的事,是不是考虑得周全,会不会惹皇帝不高兴等等,每一个出来说事的。
事情就这样奇怪的僵持着。
杨改革坐在宝座上面做了一回白日梦,醒了才发现这半天了,好像还没人出来说事,这个有点不正常。
“怎么了?诸位卿家?怎么没人说话啊?”
群臣还是再三缄口,不提任何事,都被皇帝的强悍形象给镇住了,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杨改革纳闷,道:“这都是怎么了?怎么都变哑巴了?”
群臣互相望了望,依旧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杨改革觉得正好,你们不说,我说,刚好把这海盗的问题谈一谈,也算是为这明末的农民起义减压,为自己的生命延长争取一点时间。
“既然诸位卿家都不愿意说,那朕就说个话题吧……,朕听说,这福建有海盗郑氏,祸乱海上、地方,十分猖獗?这件事,诸位卿家议一议吧。”杨改革的思维,早就离开盐,到了海盗上面来了。
大臣们一听皇帝要谈海盗的问题,都松了口气,只要不提盐课就好,纷纷跟着皇帝的思维议论起来。
“启禀陛下,臣以为,该抚。”
杨改革对这大殿的人,认识的实在不多,这个发言的叫什么名字,搞不清。
“哦,是吗?说说理由。”杨改革先前听王承恩提过,知道这朝堂上有两种声音,一派要招,一派要抚。准备看看两边的说辞。
“回禀陛下,这郑氏,据说,还是很希望招抚的,想他的祖籍,老家均在地上,就算是能称雄海上一时,也有落叶归根的那天,如果朝廷能招抚,想必,这郑氏会接受招安的,据说这郑氏有部众数万,战船数千,如此的力量,如果接受招安,一则海面立刻平静下来,过往的船只,再海盗之忧,二则,如今朝廷即使想剿灭,也苦于没有军饷,水师,要剿灭,必定耗费无数啊!陛下……”这位大臣说了自己的观点。很好理解,就是没钱,招抚了郑氏就等于海盗转正,这海面上再没有海盗,算得上是一举多得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