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属下不知。”秦庆之实诚道。
“日后但凡有军议,我依然会让你旁听,至于能悟到多少就要看你自己的了。好了,你下去吧!”秦城揉了揉眉间,道。
“属下告退。”秦庆之抱拳应诺,退下去的时候心里忍不住猛然跳动了两下。
夜半之际,秦城独自一人上了中军瞭望塔,举目望去,灯火阑珊,耳边四野寂静,黑暗中,秦城持刀而立,在习习寒风中站立了良久。
这个军营,自己用了半载的时间,终究是站到了最高处。
最高处,意味着权势,也意味着责任;意外着自由,同时也意味着束缚。
抬头向西北望去,天狼星闪烁不停。
……
翌日,李广和副将李息辞别上谷军营,双双向长安而去。秦城率领军中高级将领送行三十里而还。
同日,秦城在乾桑城郡守府走马上任,正式行上谷郡郡守之事,行民政,统领上谷全部汉军。
两日之后,上谷戍卒新卒入营,秦城着令乾桑军营择优选拔五千戍卒,充入乾桑军营骑兵部。
又两日,与郡守府仅隔一条街的秦城小居“天狼居”整修完毕,白馨歆和小蓉儿正式入住,至此,秦城在这个时代终于有了自己的家。
这一日,秦城在郡守府忙完各项事务,独自一骑回了“天狼居”,进院之后不及卸下甲胄,让白馨歆煮茶,自己便一人去了会客厅。
此时,会客厅中坐着一个全身裹着貂裘的年轻商人,正在喝着茶,看到秦城进来,他头也不抬,只是不咸不淡的说道:“郡守的茶,喝起来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啧啧,尤其是当这个郡守还姓秦的时候。”
秦城在屋中坐了,也不理会这人话中的调侃意味,淡淡道:“待会儿让你尝尝你嫂夫人煮的茶,就更别有风味了。”
那人一听,好奇道:“你俩准备何时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