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比如,他说曾经有人骗他,到茅房如厕,事后用竹片刮那个……那个东西,咳!他信以为真,真的那样做了,结果被竹片刮伤,痛了好些日子……”
“噗嗤!”即便是梁丘舞,亦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与此同时——
“阿嚏!”
在冀京城外某处山上,谢安蹲在福伯的坟墓前,与李寿二人一同烧着纸钱,结果一个喷嚏,喷了李寿一脸。
“你搞什么鬼?”用袖子抹了抹脸,李寿无语地说道。
也是,任谁被喷一脸都会感到不爽。
“忽然觉得鼻子痒痒……”谢安很是无辜地望着李寿。
“不许打岔!”蹲在谢安身旁,长孙湘雨拿着一根细细的小棍子戳着那些熊熊燃烧着的纸钱,颇有些急不可耐地说道,“快快,接着说呀,那一晚你们打起来了没?”
李寿闻言苦笑一声,继续说道,“啊,打起来了,当时我去西国公府上赴寿宴,长孙小姐也知道,太子李炜当时也在场,对我百般奚落,本王心情本来就不佳,骑马回王府,却在路上被这个疯子丢出的一篮馒头砸中脑袋,连人带马,一头撞在路边一棵树下,好在那颗树下积雪颇多,倒不至于出事……当时本王还很客气地……”
“客气个屁!”谢安撇了撇嘴,不屑说道,“[大半夜的,你个疯子搞什么鬼?活得不耐烦了?!]这也叫客气?”
李寿闻言语塞,反唇讥讽道,“好歹本王最初也没想拿你怎么着,还问你是否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结果你呢?你说什么?你说,[老子砸的就是你!]说完就扑上来,对不对吧?”
谢安颇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忽然面色一变,怒声说道,“屁!——明明是你先动的手!”
“有这事?”李寿愣了愣,皱眉思忖了半响,依旧是一脸愕然。
瞧着李寿这副无辜的表情,谢安气不打一处来,说道,“还想装蒜?”
“到底怎么样嘛!——从头说啊!”长孙湘雨拄着小棍有些不耐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