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俗闻言站住。
走到哪里都要派人跟着,这可就有些要软禁的意思了。
不等他说话,钱畅突然站起身来,换上一脸的冷淡,道:“魏大人这是要做什么?莫非本县之内,更县丞走到哪里,还要魏大人派人盯着不成?”
魏岳闻言毫不在意地笑笑,道:“贵县刁民甚多,而且性情刁顽,本官也是担心更大人会被刁民围迫呀!小七,跟着魏大人,见机保护!”
被他称为小七的校尉此时早已是心领神会,闻言高声唱个肥诺,道:“大人放心!”
钱畅闻言冷哼一声,“魏大人,这里是渭南县,本县官员如何,怕是不劳大人关怀,本县自有衙役皂隶!大人若是执意如此,可就休怪本官要往政事堂与御史台递奏折了!”
说完了,他就要转身往后堂走。
魏岳扭头看看他,笑得很是不屑,道:“来人哪,为钱大人取纸笔来,就请钱大人在这里写奏折弹劾魏某就是。”
钱畅闻言一愣,不由得站住,他扭过身来看魏岳时,却见四个校尉已经快步走到大堂通往后面的两个过口处,按刀而立。
钱畅心里咯噔一下子,刚才心中隐隐的担忧突然就明朗起来,当下不由得就是心中一惊,然后,他突然暴喝道:“魏岳,你要做什么?本官乃是朝廷委任的堂堂渭南县令,你竟敢挟持本官不成!”
魏岳闻言一笑,“钱大人,别害怕,也别着急,请坐,请坐嘛,咱们攀谈攀谈。”
钱畅闻言嘴角挑起一个愤怒与不屑的弧度,一拱手,怒道:“魏大人另请高明吧,本官还有事情,告辞了!”
说完了,他转身就要往后走,在他看来,自己硬要走,借他魏岳一个胆子,他也不敢硬是把自己拦住——堂堂畿县县令,便是京兆府要问自己什么罪,那也得是先从吏部、刑部那里走一圈,得到了上面的批复这才能动自己,他魏岳凭什么!
若是正常情况下,也确实是如此,魏岳尽管是京官,尽管是从五品,但是两个人真要冲撞起来,又是在人家渭南县的地面上,他还真是不能把钱畅怎么样。
所以这时候钱畅真个要走,那两个挡在他面前的校尉便不知不觉的就退了两步,让开一条通路,然后便看着魏岳,举足无措。
但是这时候,魏岳却突然给了他们一个眼神,沉声道:“来人哪,请钱大人坐下!”
那两个校尉闻言一愣,然后,这心里不知不觉的就是胆气一壮——看今日魏大人行事,显然是有所凭恃,这是要来硬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