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太稳了,看似大咧咧跟杂耍一般的大胆动作,就从未失手过,更没有一点危险出现。
于是在贾珑衬托下,本来就是队伍里稍显拖后腿角色存在的朱莹,此刻简直有点无地自容。
“朱莹,要不到冰坡那里,休息一会儿再往上爬吧?贾珑是贾珑,我们是我们,别因为她的速度,把我们的节奏搞乱了。不然会出人命的。”
“嗯……好。”
于情于理,登山队都不能完全陷入贾珑的‘节奏’。
不然就如肖队说的,会出人命的。
所以等到贾珑攀到斜冰坡上,两手跟打铁似的,冰镐钉一下走一步,走到整体有七十度斜角的冰坡顶层,揉着发酸手臂朝下看时。
她却发现高度约五十米冰坡底下的队友们,开始慢悠悠休息起来。
“哇,他们开始休息了,还在喝热水,好扎心。”
女孩咽了咽唾沫星子,感觉自己已经干裂的嘴唇,仿佛冒青烟的气管,还有酸软无力的整副身体,几乎全是渴望水的欲念。
雪山的可怕,除了低压、氧气含量不高、容易滑坠摔落悬崖外,另有一点就在缺乏物资,特别是缺乏食物和水上面。
“我刚才已经把中午备的那壶热水喝光,现在没办法,要么就冒险化雪来喝,要么就等他们上来,让谁分我一点,但依我想,他们应该也没有多少水了,所以放弃这个打算吧。”
贾珑是真的渴,先前就说过,高海拔环境因为人不自主呼吸加速,而且运动量也不低情况下,对水的需求是极高的。
喉咙里跟冒青烟似的,哪怕对比从前经历的阿拉伯沙漠,也好不了太多。
她看了看山下,然后伸起手,在冰坡顶部取出专用雪山背包外层装着的一只塑料袋。
走到坡边,用冰镐扫了点雪进入袋子,然后她把这装了浅浅一层白雪的袋子,挂在手臂处,一边继续开拔,一边另一只手手套伸出,捏住塑料袋外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