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卫星电话。
他按下一串按钮,然后等待对方的接听。
与此同时。
“哎哟,好痛。毛……毛毛……你,你能别这么用力,吗?爸爸痛。”
“好的呀!”
“啊!你你,不是叫你别用力了,还这,这么用力,想痛死爸爸啊。”
“呜呜,毛毛米用泥,毛毛乖孩己。”
“好好,你没,没用力,别哭,反正虎,虎彪已经到了,帮,帮爸爸上,上车。”
这头的山林中,一头力大无穷的小白熊,嘴里拖着一路痛哼的身影凹凸有致女孩,往不远处黑色车辆走。
前方是一条拖行的痕迹。
姑娘身上衣服,已经被刮得破烂不堪,不时还碰到小石子,或者树枝之类。
可想而知有多痛。
但这些痛对她而言,还是其次的,更重要的,还是发自细胞深处的,那种病毒爆发过后痛苦。
这种痛,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
“完了,快要昏过去了,好痛啊。”
一边是细胞层面的痛,一边是被拖着的痛。
还好毛毛被她灌输了内力,变得力大无穷,走到不那么顺畅的地方,起码可以用小身板,把她整个人扛起来,跳跃而过,这也缓解了一定程度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