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听完贾璟说的之后,沉吟了片刻才对贾璟道“其实陛下属意吴王的可能性还真的很大,但也极有可能是因为没得选”
贾璟闻言微微皱眉道“什么意思”叶时道“最近乾坤卦们回复,谷王最近有些反常。”
贾璟闻言眨了眨眼睛道“怎么个反常法儿”叶时叹了口气面色微微有些古怪的道“要是硬说反常倒也不至于,但是的确是有点,呃,令人费解。”
这番话说的贾璟不由得更加迷惑了,所以叶时措了一番辞之后道“最近谷王似乎跟怀德郡王走的很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可能,呃,谷王对草原文化很感兴趣”
“两人这段时间经常凑到一起,外出打猎饮宴,怀德郡王身边是有几个鞑子的,这些人就经常纵马狂奔,还时常学草原上那套,呃,往脸上割几道口子对着草原嚎啕大哭之类的”
贾璟瞪大了眼睛看向叶时道“谷王也割了”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你堂堂大燕皇子学骚鞑子那套
叶时连忙摆手道“那倒是没有,不过,嗯他扮演的是被俘虏的那个”
贾璟顿时满头黑线,咋想的老子亲手把他抓了过来,让他跪在你爹面前求饶,结果你跟他sy俘虏还回去了是罢
叶时也是满脸的“开了眼了”的低下头道“所以陛下把谷王叫过去训斥了一顿,还禁足了怀德郡王,现在看来陛下并不是不在乎这件事,只是此时又更忙的事,所以无暇顾及谷王啊”
是啊,这个儿子不行,那就换个儿子嘛反正都是自己的儿子,在面对怎么对付臣子面前,家里事可以暂时先放一放
贾璟叹了口气道“难怪我之前看到了罢了,都是小事,当务之急,还是眼前的这些事。”
叶时叹了口气道“无计可解,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侯爷,其实也不过是这个棋盘上的那枚棋子罢了,只要上了这个棋盘,最后的结局,恐怕就由不得我们了。”
贾璟抿着嘴,久久无言
湘云看着窗外时不时列队走过的士兵队伍,原本有些兴奋的表情缓缓的便凝结了,有些疑惑的悄悄的将帘子打开了一道缝来,悄悄的向外面望去。
只见一队队的着甲跨刀的士兵正整齐的排成了两队,沿着街边走着,突然一个士兵大吼道“让开”
湘云吓的一哆嗦,连忙放下了车帘,随后便听到外面传来她大叔父的声音“你你你你跟谁说话呢你知道老子是谁嘛”
那个士兵脸色阴沉的道“奉泾国公军令联防巡查谁也不许阻拦我等执行军务我再说一遍,把道路给我让开”
史鼐又是惊怒又是惊惧的指着那个面无表情的士兵破口大骂道“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你敢跟老子这么说话”
士兵不耐烦的对史鼐道“老子管你是谁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让不让”史鼐气的直哆嗦,但是也不敢做什么,只是坐在车上道“反了,反了反了”
士兵见状摇了摇头,随后转过头去对两个士兵道“你们几个过来把这些马车给我赶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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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鼐顿时急了,手忙脚乱的爬了出来,脸红脖子粗的喊道“我看谁敢我可是保龄侯史鼐你们谁敢动我”
一个士兵愣了一下疑惑的看向一边的士兵道“保龄侯你听说过吗”另外一个士兵疑惑的挠了挠脑袋,随后摇了摇头道“没听说过,不过重要吗反正没咱们国公爷爵位高”
“倒也是”
领头那个士兵倒是知道保龄侯是谁,但是重要吗你要是不说你是保龄侯倒还算了,你倒是主动开口承认你是开国元勋了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要是没这么一出,你这马车也就赶到一边拉倒了,你非得整这么一出是罢
那士兵大跨步上前对着两个士兵一人就是一脚道“你俩说书呢快点儿把这几辆马车给我砸了车轮给我卸下来保龄侯我呸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