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确实很闲,问了shen那个朋友的情况,又专门找人了解了国内当时电竞事业的待遇和标准,之后趁着放假又去实地看了一圈,咨询了几家比较有话语权的战队赞助商。
他觉得这事并不是异想天开,并且有很强的实践性。
他把自己的想法如实给shen说了,只是没来得及等到shen的回信,他进了京大的实验室,再也没有碰过游戏。
那时的确有很多有些遗憾的事情。
他没有看到回信,也没有来得及和同学一起拍一张毕业照,也没有赶上同学分享考上大学的喜悦的时候。
“是这样的,”沈放说,“……我那个朋友真的去打职业赛了,他加入了一个战队。”
莫许之默默听着,时不时“嗯”两声表示自己在听。
“他要退役了,”沈放握紧了鼠标,说,“这次世界联赛是他最后一次比赛,我想……他想你能不能去现场,一眼也好。”
“他说他可以包机票和观赛票,他可以包吃包住,”沈放越说越觉得奇怪,又连忙补充说,“他不是什么奇怪的人,他就是很……很想当面和你说一声谢谢。”
很想见他一面。
哪怕一面也好。
“什么时候?”莫许之看了眼日期,说,“最近几天或许可以,你说个确切的时间。”
他松口了。
沈放擦了擦手心的冷汗,心脏几乎快要跳出胸腔,说:“明天,在京都的平瞰竞技场。”
“平瞰竞技场?”
莫许之拿出手机看了眼地图,搜索【平瞰竞技场】,发现离这里有些远,但还在接受范围内。
“是,平瞰竞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