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黄的颜色衬的她更加白皙,朱唇贝齿,还有一汪水攒在眼中,显得几分娇俏。
“我闺中时,曾听得将军府的家法甚严,做错事便要罚二十军棍,如今看来不假。”
“......”沈问歌低头,装作声音颤抖,“昨晚若是夫君的真的错了,这二十军棍,该打。”
“不过,”沈问歌道,“昨晚的事我也在场,夫君未曾做错过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沈问歌:我说话真的不想大喘气的。
我能等来小可爱们的评论和收藏吗?
第6章 军棍
“你这话什么意思!”赵氏被气的几乎要拍案而起。
“就是昨晚我同夫君一直在一处,未曾离开过。”沈问歌直视着赵氏的眼睛。
这赵氏不是祁衍的生母,一昧打压祁衍,有什么好事情都是将祁景放在第一位。
这样的事,她上辈子还真是见多了。
这辈子,绝不会让赵氏为难他们两个一点。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氏现在是真动了怒,一盏茶杯掷在祁衍身边,发出清脆的声响,细碎的瓷片崩裂开来,擦过她的鞋边而过。
祁衍没有那么幸运,飞溅起来的碎片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了淡淡的血痕。
“沈家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赵氏质问道。
“也不止是沈家教我规矩。”沈问歌的手状似不经意间摸上头上所戴的发钗。
赵氏认得那钗绝不会是凡物,制式一眼就晓得是宫中之物,想到沈问歌的身份,赵氏的话到了嘴边也未敢再说。
京中谁不知道沈家首富的身份,况且还有宫中那层关系。
听闻现今最受宠的裕阳公主同沈问歌现在还有往来。
赵氏做了当家主母也有十载了,什么手段也见过,如今咽下一口气,也是万般不能的。
“我只问你们,昨日为什么要动手?”
“丞相家那位公子定是要与我较个高下,我当然不能被人比下去。”
祁衍几乎是睁着眼乱说。
他是料定了丞相家那位不可能把事情说得十分详细。
不止是不是沈问歌的错觉,祁衍说这话时,有意无意的瞥向祁景。
“无论什么原因,这帖子递到将军府来,已是大忌。”赵氏深吸了一口气。
“景儿,带到行军处,二十军棍,由你看管,一棍都不能少。”
“是。”祁景低眉顺目的模样,还真是有欺骗性。
“我......”也去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的衣袖被人一把拽住。
是祁衍站了起来。
“不用。”祁衍伸出骨节匀称的手,在颊上的伤口处摩挲,还是什么都不在乎的神情,“我自己去领罚。”
他今日早上被她赶出来得急,身上穿的是不合时宜的淡蓝色的长袍,头发只是用同色的发带简单束起,饶是这般,普通的衣衫被他颀长的身姿衬的挺拔。
他踏出门时,又想起什么似的忽地回头,一双眼定定看向沈问歌:“在这儿等为夫回来。”
言罢,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