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士卿吻着他的脸颊,下床给他找了药来,何独秀坐起来看着他,不一会儿,他爱的要死的那个男人就走了回来,坐在他的面前把清凉的药膏抹在了他的脸上,何独秀还故意说:“像润滑剂。”

柏士卿哑然,轻轻在他另一边脸上抽了一下,何独秀环住他的脖子,水蛇一样缠上去,软软的对着他的耳朵说:“弟弟~你爱不爱我呀?”

柏士卿当然爱他,至少何独秀是那样认为的,因为柏士卿又冲上来把他啃了一回。

后来柏士卿搂着他说:“别太着急了,父母那边我们要慢慢来。”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柏士卿低声答:“当然会。”

何独秀也坚信着。

几天之后,他的脑子里面冒出来了一个绝妙的注意,起因是他的堂哥何勉告诉他,自己有个朋友是做医学研究的,那段时间他们正在研究男人生子的可能,只是缺一个实验对象,那个时候的何独秀看不懂何勉告诉他这件事的原因,他只是觉得这是一个把生米煮成熟饭的好机会。

午夜又与柏士卿幽会,他偷偷告诉他:“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男人当然不可能生孩子,柏士卿听罢之后咬了一下他的嘴唇,与他抵着额头说:“又说傻话。”

何独秀笑眯眯的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