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后千里独行到了柔然就是为了查找你的下落,她甚至还在一处院子里救了你的命!”
“为了引开柔然士兵,她差点儿……”慕侯爷气得浑身哆嗦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后面的话儿,他身为一个长辈当真是难以启齿。
他叹了口气:“也幸亏佩儿路上遇到了活菩萨恩人堪堪救了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慕城,你是我的儿子,按理说你喜欢谁不喜欢谁,爹实在是没有这个权利干涉。”
慕侯爷只觉得胸口气血阵阵上涌,身体里的旧伤隐隐作痛。
“慕城,做人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慕城猛然转身看向了魏语兰,如果当初在那一处废弃的院子里救了他的人是文佩,那么魏语兰为何会在他的身边陪着他?
“夫君,”魏语兰脸上的表情万般凄苦,还未说话早已经眼泪涌了出来。
她从慕城的身后绕了出来,站在了慕侯爷的面前,躬身福了福。
“侯爷,我知道您不待见我,我只是爱得狠了才会如此。”
“我喜欢慕城没有假,但凡是我说一分的谎,就让我以后挫骨扬灰不得好死!”
慕侯爷眉头一蹙,眸色间掠过一抹冷意。
魏语兰抹了一把眼泪道:“父亲,方才那些话是文姐姐告诉您的吧?”
“我本不想说这些,便是想到姐姐好歹也是文家出身,自然有些风骨,爱惜自己的名誉此间事情我便是压下去了。”
“既然文姐姐要对峙,那就请何氏和蒋氏也出来说说,当初在那院子里都见到了什么?”
“那院子到处都有我的痕迹,却是没发现姐姐的痕迹,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看到的才是真实的。”
“还有……”魏语兰忍住了话头看向了慕城:“夫君,那一日你抓到的那个文家派来的密探,你问出来什么,夫君自己心里清楚。”
慕城顿时脸色沉了下来,他没想到文家人居然派了人藏在了车旗城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这让他分外恼恨,那些人早被他处置了。
既如此,文家知道这么多,至于文佩知道这么多也在所难免。
他心思又动摇了起来,不是不相信文佩,只是说话做事需要有些证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