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剧组出去,双胞胎这才松开池敬渊的手,不开心的噘了噘嘴,“那个哥哥身上有一股很讨厌的味道。”
池敬渊不解,他怎么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宴知秋摇摇头,“不知道,我闻不出来,总之很不喜欢。”
宴一叶拉了拉池敬渊的衣角,说:“应该是朱砂的味道,我们做鬼的都不喜欢。”
赵恒身上怎么会有朱砂的味道?
难道他最近遇见鬼邪倾扰,特意去找过大师,身上才染上朱砂的味道?改天问问他吧。
……
睡觉前,池敬渊拿出凝魂丹吃了一颗,他看了一眼盒子里,没剩下几颗了。
他对着黑盒子发了会儿神,才掀开被子,躺上去睡觉。
眼看着快过年了,案子还没有结果,他和池家关系也闹僵了,也只有和戚意棠算是有了个结果。
窗外狂风大作,吹得窗户哐哐作响,池敬渊的梦中也正是隆冬,大雪纷飞。
梦里的他正在边疆打仗,他杀敌勇猛,却不冒进,很得大将军吕平庸的赏识,随着战事告捷,他们即将班师回朝,军营上下无不面带笑意,能够在年关赶回去和一家老小团聚是再好的事不过了。
吕平庸拍了拍池敬渊的肩膀说:“你放心,你的功劳我都会如实禀报圣上,圣上定会嘉尚你的。”
池敬渊脸上没有喜意,“属下乃罪臣之子,大将军还是别因属下而受牵连,能够保家卫国,属下已经很开心了。”
大将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差点把池敬渊拍倒下,“说得都是什么话,英雄不问出处,你打仗打得好就该奖赏。”
“你也不必顾忌那么多,你骁勇善战,能为陛下所用,才是陛下乐见其成的幸事。”
“我进来时见你在那儿傻笑,据我所知你并未娶妻,那是收到心上人的书信了?”大将军揶揄道。
战场上骁勇善战的池敬渊顿时红了脸,说话也结结巴巴,“将……将军……没……没有……”
“哈哈哈,老夫也是过来人。”大将军仰天大笑出门去。
独留下池敬渊一个人在帐篷里,摸着自己发红的耳朵,他从衣服里拿出那封信。
“小渊,见信如唔,昨夜瑞雪压枝,思及边疆恶寒,辗转难眠,甚念……”
真到了边疆,池敬渊才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家书抵万金”,他手里拿着戚意棠写给他的信,反复阅读,越看越欢喜,越看越痴迷,自然也越看越思念戚意棠。
他们极力缩短了行军时间,堪堪在新年前一天抵达殷都。
皇帝携诸位皇子迎接战士们凯旋,池敬渊骑着高头大马行走在大将军身侧,被热情的百姓扔了不少鲜花手绢,远远地他便在人群中一眼看见了身着皇子服饰的戚意棠,他像是身上带着光芒,让周围的一切都为之失色。
池敬渊定定的望着他,戚意棠同样也回望他,朝他微微一笑,这一刻,池敬渊听见自己的心脏为之鼓动的声音,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奔腾,他控制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甚至荒唐的想要冲过去与戚意棠拥抱。
这一刻,他终于明了,为什么分别后的那么多个日夜,辗转难眠之际他都会想到戚意棠,想到他和自己说话,对自己笑,想到在寒冷的冬日里,他们抵足而眠。
那是寒冬里绽放的花蕾,是早已融入他骨血的爱意。
那是池敬渊第一次意识到,他爱上了他的兄弟,他的殿下,他未来的君王。
……
晨曦的光辉洒落在床头,池敬渊平静的睁开眼睛,他已经不会在为昨夜的梦境感到诧异,一切都那么自然,就好像他的记忆被暂时封锁在了一个木匣子里,现在这个木匣子被打开了,他的记忆也一点点回来了,丝毫不会感到突兀。
池敬渊刚一打开手机,就接到了一大串新闻推送,他点进去一看,各大网站的头条新闻都是池瑞丰和祁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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