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乐轻哼一声,就差没声泪俱下地控诉了,“他吃这么好,就忍心看我在旁边啃白饭团子,这就是朋友吗?”
贺跃挠头,不知该怎么回应。
女人……都这么记仇,这么小题大做吗?
好难哄哦。
他求助地看向陆路,陆路比他还无措。
拿着的刀叉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郁乐看效果不错,也不耽误时间,扭头道:“我不吃了,我回房间了。”
“你不去五楼了?”贺跃发觉她走的方向不是往电梯那边去。
“不去了,我回地下室住。”郁乐故意挑衅这么一场,就是为了找个完美的理由,回到她的地下室去作威作福。
谁知道,落在陆路的眼里,却是她伤心了,她生气了,所以她不愿意去五楼了。
他后知后觉地望着郁乐的背影消失在餐厅大门外,才懵懂地摸摸后脑勺,问贺跃,“我和她……是朋友?”
郁乐刚刚那样说,好像是把他当朋友的。
贺跃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更将无措地看着陆路。
陆路按住自己的脸,沉思的语气非常凝重,“我好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贺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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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乐其实只是随便做作地吵个架而已。